可以了。不使银子跟狱卒耍横的人,谷道上那一下,轻则让人几天不敢动弹,重则就能让人在痛苦挣扎中命丧黄泉。
我冷笑的意思,不是因为自己逼着是非道人揭出了规则。而是,我发觉,是非道人迫切想让我进流放之路。
看样子,做局的人里应该也有他一个。
我跟着是非往前走时,轻轻碰了一下王小涣,后者心领神会的扔出了一盏还没撑开的白灯。
我走出一段距离之后,悄悄往后扫了一眼。
王小涣的白灯已经悄无声息的在地上撑成了一个圆球,慢慢的滚向了那个狱卒出现的墙角。
我从鬼门山背后走出来的时候,在群山峻岭中依稀可以看见一条长满了荒草的大道。
那条不知道多少年没有人走的流放之路,从鬼门山背后蜿蜒向前。
是非道人道:“剩下的路,你们就按照地图走吧!从现在开始,我只看不说话。”
我们四拨人马,虽走在同一条路上,却拉开了距离。
王小涣悄悄拿出一面镜子,递到了我的手里。
镜子里映出来的正是鬼门山门房里的情形。
那里根本就没有人在,有的只是五尊满是蛛网的石人。
奇怪的是,五尊石人的右手全都是呈虚握的姿势,看上去就像是被人抽掉了本该插在他们手里的兵器。
我传音道:“能不能贴近了看看。”
王小涣轻轻在镜子上点了几下,镜子中映出的灯光果然向前推进了几尺,看样子应该是王小涣的白灯往前飘出了一段距离。
直到这个时候,我才发现石像胸口位置的蛛网相对厚上了不少。
王小涣没用我多说就再次挪动了白灯,灯光集成一束往神像胸口的蛛网上照了过去,那里明显是一个拳头大小的窟窿,蜘蛛已经在那里面结网了。
王小涣低声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