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他还有个外号叫蝲蝲蛄。”
“不是有俗话:‘听蝲蝲蛄叫唤,还能不种地了怎地?’他外号就是这么来的。”
“术道上人都把他当蝲蝲蛄。意思是:蝼蚁一样的东西,非要把自己当蛟龙。以为自己叫唤几声就能呼风唤雨,撒豆成兵。其实,也就是往地上喷点吐沫星子。”
风若行说话,没背着对方。
那蛤蟆嘴不但没生气,还洋洋得意的道:“说的对!实话告诉你,我今天过来就是专门恶心你来的。”
“你可以说我没本事,可以说我屁都不是。但是,我心里,我就是比你高。不是高一丈,而是高一百丈,一千丈。”
“爷,长嘴就是为了给你指点江山。你也不用说什么:有本事你来。”
“爷,不听!爷,什么事儿都干不了,不要紧。要紧的是,我能挑出你毛病。”
“实话告诉你,我研究你们两界堂不是一天两天了,为的就是给你们找毛病。”
“告诉你,爷就是有这个内涵,看你们谁都不行!”
我看了风若行一眼,摇了摇头:“要是换成正常人,我还有心思跟他拌上两句。这就算了吧!跟精神病患者置气,没必要啊!”
我说的是真心话。
损人利己的事情,我能理解,毕竟豁出去脸皮,能换点利益,哪怕多赚两个铜板,也能多喝上一两小酒儿。
损人不利己,甚至连抬高自己身价都不行,还要孜孜不倦的恶心人,那就是种病。早晚得有人给他治。
这个蛤蟆嘴就属于重症患者,自己都知道自己有病,还能把病情当修为的人,实在让我提不起什么兴趣跟他斗。
“我觉得也是!”风若行对王小涣说道:“獾子,你注意点那蛤蟆嘴。”
“他以前几次想吃天鹅肉没吃到,就再也见不得女人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