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摸自己的衣服说了声:“钱包和贞-操都在!”就在地上翻了个身继续睡了。
我伸手往床头柜上摸了摸,那里有三杯蜂蜜水,水温还是温和的。
我也没想那是谁帮我们倒的水,总之跑不出两界堂那些妹子。
至于哪个杯是谁的?
我管那么多!
以前念书的时候,一群男生谁管谁的杯子,看见水拿起来就喝,也不问谁喝过没有。
我把叶阳扒拉起来,给了他一杯水,自己一口把水灌下去,倒头接着睡。
等我们再醒过来,天又黑了!
我和江均辞一人叼着一根烟晃晃悠悠下楼找吃的,叶阳已经把面条下好了。
这货就会下面条,也不知道前半辈子是怎么活过来的。
要不是冰箱里还有点酱,我们三个就得吃空面条。
叶阳不吃生蒜,我和江均辞干掉一个蒜头。
有时候啊!
江湖人感情很复杂,你跟一个人交往十多年,说话的时候还得三思,慎重。反倒是有些人本来不熟,见面之后一杯酒喝下去,就能一起拎刀出去剁人。
当你跟一个人的想法是共通的时候,互相理解就简单得多了。
当你跟一个人的想法总是碰不到一个点上,那还是少说话的好。
免得话说多了,就得撸胳膊挽袖子干上一场。
江均辞把话说明白了,我也能理解,他和王小涣的事儿,我还真不好多说。
再说了,有女人做媒婆的,哪有男人做媒婆的道理?
他们两个的事情,还是让他们两个解决吧!
至于王屠夫她们要不要治理江均辞,我也没法管,这种时候,我得离江均辞远点。
不是我不地道,是有些难,真不能同当。
我吃饱之后,就跟叶阳一块儿溜了,把江均辞留给两界堂的妹子们。
荆恨云的这趟生意,说是着急,但是,还真不能立刻就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