叹一声,对着裴浩宏消失的地方自言自语的道:“可惜啊!到了最后还是没能保住读书人的尊严啊!”
“读书人,一旦跪下,就是真的跪下了,再也起不来了啊!”
尚兴言把玩着手里的瓷瓶,又像是在用瓷瓶捕捉空气中的气味:“散魂之后还有墨香,其实,你是个读者人,身上也留着一些正气。可惜,你还是把路走错了。”
尚兴言说话之间把瓷瓶给盖了起来。这时,送地图的绣衣卫已经回来了。
尚兴言把瓷瓶交到他的手里嘱咐了一句:“拿回去,放在我的藏品柜里。又摆上去一个儒生啊!”
尚兴言感叹之后才问道:“少主说什么了?”
那人学着我的声音道:“老尚是不是从来就没回去当文官?你告诉老尚,下回要装就装得时间长一点,让我有点成就感!”
尚兴言听完愣了几秒钟之后,就哈哈笑道:“果然虎父无犬子啊!仅凭几句话就能猜透我的身份!官主这是后继有人啊!”
“我替少主担心,是多余了!哈哈哈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