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照惊讶道:“他不是文官还能是什么?”
“绣衣卫!”我回答道:“尚兴言是一个出色的密探。”
我说道:“我一开始也以为尚兴言只是一个不得志的文官。后来,老刘却告诉我,尚兴言绝不是像我们看到的那么简单。”
“尚兴言如果只是一个文官,即使屈服于我这样的术士,也不会在短时间内从文臣一系中脱颖而出。”
“况且,越是善于阿谀奉承,见风使舵的人,就越是不会轻易投靠某个势力。”
“尚兴言不止这么做了,还做得十分出色。”
“尚兴言几次给我传递的情报都十分准确,这不是一个郁郁不得志的人在忽然之间能做出来的事情!”
“老刘一再提醒我,不要轻易相信尚兴言,他怀疑尚兴言从来就没做过卧底,而是从其他渠道拿到了情报,我许久没有联系对方,就是这个原因。”
我说到这里反问林照道:“尚兴言在上林小区里,跟我说的那番话,你以为真是在吐槽?”
“他是在告诉我,他的真实身份。”
“尚兴言第一世是宋朝的官员。第二次投胎,却是在明末。这之间相隔了多久?”
“这么长一段的时间,他在做什么?”
“如果,真像他自己说的那样,他只是一个专心做事,不懂官场倾轧的人。他早就该被送去投胎了,何必要等上几百年?”
“他想要向我表明的事情只有一个,那就是他的身上发生过颠覆性的转变!”
林照不信道:“你就凭这点,就能断定他是绣衣卫?这也有点……有点太扯了吧?”
我摇头道:“人经历了大起大落之后,要么是彻底颓废,要么就是涅槃重生。”
“尚兴言刚好属于后者。”
“当年,把他安排去投胎的人,未必不是绣衣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