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全都集中到了墙跟窗户中间。
时间一久,窗户下面,或者窗户一左一右可就有朋友,要等着你那口浊气了。
我转头看向窗外的时候,窗沿下面果然伸出了一只手来。
对方的五指扒住窗台慢慢发力,人也就跟着从外面爬了进来。
从他的手指头上看,他应该是一个空道上的高手——只有经常在人身上扒窃的人,手指才会显得修长,而且,食指和中指差不多的长短。
直到那人从窗户外面爬进来大半个身子,我才看见那人长着一副暗黄色的头发,而且,他的双腿也被人给打成了几节,他才会拖着两条腿往屋里爬。
我蹲在地上平视着对面的面孔道:“你是真站不起来?还是故意给我看你现在的样子?”
对方却是一句话都没说,就那么用手撑着身子,往江久缘的脚底下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