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看的话,那个老孙头也不是什么高阶术士。
我略一阴沉道:“两年前,你们送回来一个叫樊方的人没有?给我说说。”
那人下意识的问了一句:“你问他做什么?”
我冷眼看向对方:“我来这儿就是为了樊方。你们的事情,我懒得去管。你把事情说清楚,我立刻就走。”
那人这才松了口气:“李爷,你倒是早说啊!早知道您老是为了这么个不相干的事儿来的,我们早就告诉你了。”
“两年前,就是我去接了樊方的尸体。”
“我们接到电话的时候,对方说樊方是死在了三岔路口中间,让我们过去收拾尸体。”
我打断了对方道:“你确定樊方是死在了三岔路口上?”
按照常理,有人死在路上,先接到电话的不应该是殡仪馆,应该是警方。
只有警方确定了死者是正常死亡之后,才会从尸检中心拉到殡仪馆。
那人道:“尸检中心就在我们对面,反正都是往回拉。先去哪边都一样。”
“我过去之前,还以为那人是被车撞死的,等我到了地方,心里顿时就是咯噔一声——蒙着樊方尸首的白布,让人用石头把四个角给压上了。那是死人不让往自己身上盖白布,他是要看人呐!”
“这样的尸体,可不好往回弄,尸首看不着害他的人,连白布都不让往脸上蒙,还能让我们抬他啊?”
“我从车上下来就找人问,那樊方是怎么死的?谁给压上了白布?”
“交警告诉我,法医过来看了,说是心脏病突发,家属也没有其他疑义。但是,白布就是盖不上去,一盖上就能让风吹走。也不知道那天晚上咋就来那么大的风?”
“他不知道那是怎么回事儿,我却觉得后心发凉啊!”
“可是,我们人都到这儿了,怎么也得把尸首往回送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