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统领,属下把旱魃带回来了。”
藏天机的脸色瞬时间一阵铁青,握着盲杖的手掌上青筋根根暴起。
只不过,藏天机一直坐在车里,迎上来的供奉半跪在车外,看不见藏天机的脸色,否则,他马上就会知道,自己已经是大祸临头了。
藏天机胸口起伏着道:“你把刚才的事情给我说一遍,一个字都不许漏掉。”
那个供奉眉飞色舞把事情说了一边,藏天机额头上的血管都已经绷了出来:“这么说,是刘宝主动交出了旱魃?”
“对对……”那个供奉还没反应过来:“都说两界堂纵横无忌,没想到就是一群怂货,一听见统领的威名,立刻乖乖交出了旱魃!”
藏天机声音阴沉道:“看来,我还得谢谢你帮我扬威啊!”
那个供奉大喜道:“属下应该做的!”
藏天机从牙缝里挤出了一个字来:“赏!”
有人从后面车上下来,走到供奉身边,挥手一刀往对方头上砍了下去,对方人头当即滚落在地,崩飞的鲜血也在车窗上划出了一道猩红的弧线。
藏天机冷声道:“把这里处理干净,带上人头去两界堂。”
藏天机的司机发动汽车扬长而去,车后传来了阵阵刀声,不到一会儿的工夫,到过两界堂的人全都被藏天机处决,那口棺材也跟着藏天机回到了两界堂里。
王屠夫看见藏天机时,不由得一阵目瞪口呆——她没想到,藏天机真的会来,还来的如此之快。
藏天机走下车来,径直走向老刘:“刘师爷,抱歉了,我属下给两界堂填了麻烦。”
王屠夫后来跟我说,她看见藏天机的时候,就有一种直觉,对方不是瞎子。否则,怎么会在那么准确走到了老刘面前?
其实,我第一次看见藏天机的时候也有这种感觉。
藏天机见老刘没有回应,便向身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