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只手架着对方胳膊,让她半靠在我的身上:“我们刚才开玩笑,这是我朋友。”
纸人只是笑了一声,就不再说话了,打着灯笼在前面领路。
靠在我身上的剥皮低声道:“谢谢。”
剥皮是在谢我,维护了她的尊严。
我传音道:“不用谢我,我们是敌非友。我帮你,是因为你跟他们三个不同。你有鬼神的尊严。”
我声音一顿道:“这里究竟有什么?你怎么会被吓成这样儿?”
“我也不知道,我就是害怕!”剥皮解释道:“你见过遇上天敌的小兽么?我就是这样,我是出于本能的怕。”
我赶紧问了一声:“你是怕那个纸人?还是怕那道门?”
“都怕!”剥皮的回答让我心底不由得微微一沉:这下糟了。
这里的情况,比我想的还要糟糕。
我抬头看向引路的纸人时,后者稍稍把灯笼往起抬了一下。
我的脚步瞬时为之一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