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沉声道:“不用。给我通传术道,两界堂正式脱离棺材门,谁敢以棺材门论两界堂,我李魄与他不死不休。”
“另外,不与棺材门进行任何联系,他们上门也一样打出去再说。”
“乔功亮的任务,我会想办法处理。”我放下电话又往汽车边上走了过去。
我和老刘说话的声音不算太大,但是以叶阳他们三个人的耳力却足够听得清清楚楚,叶阳的眼里早就泛起了杀意:“你想去哪儿?”
“去停尸间!”我平静说道:“老刘去八尺棺材铺的时候,我忽然发现,我一直在犯一个错误。那就是,我在害怕落进乔功亮的陷阱。”
“或者,这就是乔功亮的可怕之处,他先是给我营造出一种犹如神祗,不可战胜的假象。就是为了不断增加我的心理压力。当我觉得,自己避无可避,退无可退的时候,就是他显现杀招的时候。”
“可他的杀招又是什么呢?我们之间没有真正的碰撞过,我也就不会知道,他有多大的本事。或许,这就是一种心理战,谁怕,谁就输。”
我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道:“棺材门的这件事,让我想明白了一个道理。有些事情,你越躲就越躲不开,越怕也就越逃不掉。”
“就像是我们跟棺材门,我越是不想跟他们有所交集,就越是躲不开的要碰面,我不找他们,他们也要来找我。既然躲不掉,就总得有个了断。”
我看向窗外道:“人啊!最好不要去做自己做不到的事情。就像是,我欣赏老刘四平八稳,处惊不变的作风。也很羡慕零算无遗策,未卜先知的本事。”
“也有想过有一天能改变自己,让自己变成一个沉稳,干练的两界堂主。”
“人在转变,做事的风格也在转变。”
“可我发觉,思路变了,原本属于我的风格也就没了。”
“本来就是狼,何必要学着做狐狸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