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盯着匣子不放:“老人家,这要是文物,肯定有研究价值,你看能不能……”
“钱教授,你可别说了……”这时候,施工队那边又跑出来一个老头,抓着那个教授玩了命的往院子里拽。
“你给我松开!”钱教授也火了:“你一个看风水的知道什么是文物么?”
那人也急了:“你就知道文物,你知道那是什么么?”
我爷连看都没再看他们一眼,拉起我道:“走,咱们回家。”
我跟着我爷往前走,眼睛却一直在盯着那个匣子看。
那匣子大概有一米来长,外面用黄布包了一层,那颜色就跟清朝的黄马褂差不多,上面好像还绣了什么东西,不过,让我爷的背后给挡住了,我什么都没看清。
我爷拉着我回到家之后,就把那黄布包给塞在了炕柜底下,我怎么磨他,他都不让我看。
这时候,我爸也回来了,他看见那黄布包之后脸色就是一变:“爹,你咋把东西取回来了?”
我爷抽着烟没好气儿的道:“不取回来咋办?人都进去了,阳气冲了东西还有个屁用……”
我爹顿时就火了:“老-二,这个鳖犊子玩意,我找他去!”
“回来!”我爷一瞪眼睛:“看把你能得,你还想杀人咋地?”
“哎——”我爹长叹一声坐在了炕上,好一会儿才说道:“那些进了钟楼的人咋办?”
“你管那么多?想想以后的日子怎么过才是正经事儿……”我爷把话说到一半儿就不吭声了。
我爸直接把我从屋里给撵了出去。他俩在屋里说了好半天,我爸才从屋里出来,眼圈都泛着红边儿,像是想哭还没哭出来。
我看着我爸难过,不敢说话了,我爸走过来摸了摸我脑袋,什么都没说就把我撵回了屋里。
往后几天,我爸也没出去干活,白天晚上的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