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被卷入军阵的术士,就像是用尸骨阻挡对手的脚步,可是那些致死都握着长刀的手臂,却在铁质的军鞋之下血肉横飞。
白家子弟一个个倒在了血泊之中,却无一人后退。
叶阳沉声道:“兵刃不行,不会暗劲,明里暗里都打不透甲胄,这是在以卵击石。”
我深吸了一口气道:“他们坚持不了多久。一会儿……”
我只说了一个“一会儿”,就看见叶阳脸色阴沉的往我脸上看了过来:“一会儿别让我救你。而且,我也不想听见‘你先走’这样的屁话。”
我面无表情的道:“我是说,一会儿你先上!”
我正在说话之间,就看见最后一个白家术士用卷刃的太平刀,撑着已经断腿的残躯,一点点的挪向祭坛深处,靠在祭坛上挣扎着喊道:“家主,白家弟子不负术士之名!”
“白家弟子,以血卫道!”对方双手抓住太平刀凭空劈向了地面,遍地鲜血就像是被他一刀震上了半空,冲天血影化成的弯刀,向甲士腰间横扫而去。
热血化刀,无坚不摧。
剑士铁甲在刀锋之下如雪崩飞,攻杀而上的甲士也在成片跌倒,军阵当中瞬时间被清理出了一片空地。
最后一个白家弟子扶刀阵亡,所有甲士又重新归位,踏步冲向了祭坛二层。
叶阳长剑指向地面:“砍关节,抹脖子,不用我教你吧!”
“我玩得比你好!”我双刀同时出鞘,身形如鬼闪入军阵当中。两把刀尖在对方关节上连闪而过,几名甲士的双臂顿时脱落在地。我却在剑影当中飞散而过。
叶阳从另外一边杀了过来:“不行,这些东西不知道退,我们这样挡不住他们。”
“挡不住也得挡!”我收起双刀,出拳砸向一名甲士,拳上劲气跟铁甲对碰的巨响轰然而起,甲士倒飞数米连续压倒几人之后,砰然落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