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放尖声叫道:“不听话,你们就全都去死!”
张放的声音在酒店走廊中穿行四起之间,原先打进了术道中人体内的玻璃纷纷炸裂。
炸开的玻璃将人前后洞穿之间,走廊血雾四起。
血雾落地,尸体栽倒,走廊上再见不到一个活人。
我与张放隔着尸山血河对峙在了一处。
我森然冷笑道:“张放,你的霸主梦碎了,人有没有清醒一些?”
张放咬牙切齿:“李魄!你坏我好事,我让你死无全尸。”
“杀——”
我与张放同时怒吼之间,一齐隔空出手。
我的双刀合并而成的太极斩,横贯走廊向前飞旋推进之间,我自己脚下连错几步,紧追刀轮合身向前,双手并指如剑,蓄力待发。
张放那道玻璃组成的身躯,在我向前冲进的一刻之间轰然爆裂,成片的玻璃如同带着箭啸声响的漫天飞蝗,向我爆射而来。
“风卷残云!”
我忽然一指点在了两把弯刀的接口上,白昼、子夜再次一分为二,各自卷起一道旋风,紧贴着两侧墙面飞旋而进,形同龙卷风将漫天血色一扫而空。
玻璃再次炸碎的声响在风旋当中连续传来时,我冷笑出声:“张放,斗法、斗武,你都不行!”
“放屁!”张放怒吼声传来的瞬间,我猛然转身而动,双脚蘸着地上的鲜血,连挪几个方位之后,站在走廊上两道房门中间,双掌同时向前横推而去。
雪白的墙面在我掌风的轰击之下,竟然发出了一阵木块被劈断的声响。
藏在那块墙皮下面的木门,被我一掌轰碎,我也迈步走进了房间:“张放!我说过你不行!”
张放镜像秘法虽然诡异,但也做不到杀人于千里之外。
我一开始就觉得张放应该是躲在了这层楼的某个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