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去。
“臭不可闻!离我远点!”张放挥手之间那块玻璃原路飞回,穿透了那人眉心,将他刚要离体的魂魄给打了个粉碎。
术道群雄眼看着尸体倒地,一个个脸色惨白如纸,就像是张放说的一样,他们每个人的身上都挂着一块足够容纳张放形影的玻璃。
他们的命都已经被张放给握在了手里。
这就是白先生的可怕之处。
正面交锋白先生绝不是带刀人的对手,可是,一旦让他们占据了先机,隐匿了行踪,弱不经风的白先生就会变成在黑夜中索命的恶鬼。
张放狞笑道:“我还是那句话,谁能捅李魄一刀,我就放谁离开。决不食言!”
本来已经陷入了绝望的术道群雄,却在这时齐齐回过头来,看向了我所在的房间。
我知道,自己藏不住了,干脆手握着双刀,走向了门口。
我还没靠近大门,就被风若行给拦了下来:“不能出去!尚兴言可能已经反水了。”
我心里不由得微微一沉:张放让术道中人杀我,就相当于要逼着我出手杀人。
如果,尚兴言已经反水投靠了张放。我手起刀落容易,想要收场可就难了。
我悄悄触动了一下咒术,我与血蛇果然失去了联系。
张放应该是破不开我的咒术,但是他把尚兴言弄进了镜子里,就等于是将他放进了阴阳两界的夹缝当中。
我触及不到那块空间,自然对他无可奈何。
风若行道:“你要多久才能重新动用咒术?”
“一炷香!”我又补充了一句:“一炷香之内我能控制尚兴言,就算是成功了,控制不住,你们都跟我走!”
我说完就盘膝坐在地上,用子夜的刀尖儿点向了自己的眉心,殷红的血珠顿时顺着我的眉心向鼻尖滚动下来。
我不等血珠滚落,便用两指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