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容。
说起来很轻松,但可以想象这需要看多少东西。
看来这瘦小的少年也很有些气力的。
李县令眼神闪烁飘忽一刻。
“那又如何?”他说道,“我去过伏牛山怎么了?你也说了,诗上写了我是与人同游登高,跟你们方家有什么关系。那是不是说当日那些同游的人都是害你们方家的人?”
对啊,去过伏牛山就怎么了?
最关键是,那天伏牛山生了什么事?
听方承宇的意思,方家那天肯定也在伏牛山。而且生了什么事,恰好被李县令看到,由此才结下了因果。
是什么事能让一个人筹谋几十年害人?
在座的人都竖起了耳朵。
李县令面带冷笑不屑,眼神中还有几分期待。
似乎也期待他说出更具体的事来。
方老太太则有些紧张,人又上前一步。扶着她的方玉绣可以清楚的感觉到祖母紧绷的身子。
到底是什么事?作为受害者的他们反而不能拿出来指证害人者?
方玉绣心里闪过一个念头。
就在这微微的沉默窒息中,方承宇轻松温和的声音再次响起。
“李大人,你扯太多了。”他说道,“别人去过那里当然没什么,因为现在被绑在这里的不是别人,只是你啊,而且,我说这个不是要向你求证。”
不是求证?
那是为什么?
方承宇说话的时候就在负手后退,一步两步三步随着他的话音落停在了一旁的兵卫前。
他冲一个兵卫略一施礼。
“兵大哥,可否借你的刀一用?”他温声说道。
兵卫神情微微讶异。不由看向在座的官员们。
“方少爷,不可动私刑。”一个官员再也忍不住提醒道。
方承宇恭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