达确实有问题。
他可是北欧绅士,又不是什么流氓,哪有十年没见,一见面就要跟着一个小女孩回家的道理?
这样的说法,的确有点不妥。
齐遇已经成年,但是在宦享的印象里面,她始终都还是一个孩子。
“哈哈哈哈哈哈哈,这都被宦官哥哥发现了呀~”齐遇有一种做坏事被抓包但却一点都不心虚的感觉。
反正是大哥哥自己要姓宦,又不是齐遇强迫他姓的,是也不是?
宦享笑了笑,没有接受也没有反驳,毕竟,他已经过了那个还会纠结自己姓氏的年纪。
大哥哥笑得太好看,以至于齐遇在一分钟之内,第二次出现了欺负成年人的负罪感。
“宦享哥哥,你能不能跟我回家这件事情,你问问我爸或者ada好了。”
“ada能做我爸的主,我可是做不了呀~”
“我家帅爸爸呀,现在已经是ada家的了~”
齐遇对于要不要让【本色信仰】到布里斯班,是持开放态度的。
如果不是昨天情绪过于跌宕起伏,和ada说了什么自己根本就不要参加宦享的生日会这样的话,齐遇在现在这种情况下,肯定就自己帮忙打电话问了。
现在嘛,呃,有点不好意思再和a妈说小宦先生的事情,是怎么回事?
“行,那我等下打电话问一下ada,谢谢你送的生日礼物。”宦享很愉快地接受了齐遇的提议。
“啊?谢啥呀?我这都还没有送呢?你就谢?”齐遇差异地嘴巴都变成了o字型。
“你不是送了醋酒灸吗?”宦享的脸上挂着很和煦的笑容。
不是陌生的,不是礼节性的,就像是冬日的暖阳,徜徉其中,怎么都看不够。
奇怪,宦享是小哥哥的时候,齐小遇同学也没有盯着看的习惯呀,怎么变成了大哥哥,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