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雪,心想着或许是自己多心了,只是冬雪来的太急,气温骤降的太快了吧。
观里所有的学生们都是被这沙哑的笑声搞得摸不着头脑。
他们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嘴里低声细语议论着。
老道师捋了捋花白的胡须说道:“你这个娃娃还真有趣。”
李星云没有听懂这句话是什么意思。
他看着对面的老道师,脸上写满了茫然。
这是一个问题吗?
需要自己回答吗?
李星云想着。
论辩还没有结束,才刚刚开始而已,应该算是吧。
他回答道:“是。”
老道师的笑声更大了:“那熟读百家学说,是不是传授流门之道的根本?”
李星云回答道:“是。”
老道师问道:“传授流门之道根本,算不算传授流门之道?”
李星云回答道:“算。”
老道师问道:“那我到底有没有传授你们流门之道?”
李星云回答道:“有。”
老道师问道:“算不算尽了为师者之职?”
李星云回答道:“算。”
老道师突然间不笑了。
神情开始变得严肃,进而冰冷。
包括李星云在内的所有学生都从这张冰冷的脸上找到了熟悉的感觉。
那种熟悉代表着恐惧与厌恶。
他们只在老道师向他们传授所谓的六字门道时看到过。
老道师沉默了片刻说道:“既然我是你们的老师,你们是我的学生,我让你们熟读百家学说也是在传授流门之道,尽了为师者之职。那么你们在抱怨什么?”
李星云有些急了。
认真回想着自己所回答的这些问题,并没有察觉到什么不妥之处,可为什么现在自己有种被说服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