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了大半,“其他都好说,但瑾王为了正妃的清白要跟自己的母亲决裂,哀家不得不存顾虑。”
“大太妃英明,皇上与微臣其实都清楚,瑾王不会只是为一个‘女’人。如臣之前所说,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。皇上还未成为太子之前,瑾王还是六皇子时,他对帝位并未显出太大兴趣。”安鹄说得不错,“泫瑾枫”是不会在那上面动脑子,因为那是奇妃该‘操’心的事。
新帝也道,“老六就是个草包,除了吃喝玩乐,别的根本不关心。”忘了他的脑子里也是草垛子,“他跟朕说,只要保证他这辈子荣华富贵享之不尽,他什么都愿意做。朕已坐稳天下,他娘还在那儿‘乱’蹦跶,他怕死了被他娘连累杀头,所以先跟朕表诚心,同他娘划清界限。朕觉得,老六一来没胆,二来没种,为了保住自己,确实干得出不孝的事。反正是他去跟他娘闹,我们又不用担恶名,何乐而不为?”
“不担恶名,却要帮他还妻清白,不是吗?”贤太妃比儿子更喜欢不劳而获,心里总有点别扭。
“他不过让朕立三司会审,免得刑司让他母妃买通。三司会审下来,该有罪就有罪,只是他希望不要判死罪。朕跟他说了,死罪可免,活罪难逃。他说无所谓,就是不想让他母妃称心如意,把兰王妃‘弄’死后,又‘逼’他造反。总之呢,朕配合他,他就有法子骗他母妃将皇太后的位子让出来,从此也无力反朕了。”关系到这位皇帝龙椅的事,思路分外清晰。
贤太妃脑子转不过弯来,最后又只能求助安鹄的态度,“安少相可信瑾王的诚意?”
安鹄默然片刻,“微臣以为,今日瑾王可为友。我们联合对奇太后施压,最好这对母子闹僵。奇太后如果让位,就再无威胁,奇太后不让位,证明确有异心,可立刻光明正大处决母子二人,所以此事对我们只有利。”他对兰生的‘私’心,到底左右了他的判断。
“也是,我们也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