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实力。
兰生有同感,“东市离明丘坊只隔三个坊,以太子拿太子妃挡剑的怕死程度,不可能坐镇,还有闲情寻欢作乐。”
“明知不是,却当作是来处理,是要跟他的皇帝老子邀功,表示有能耐监国?”物以类聚,聪明人扎在同一堆。
“剿匪有功已是旧事,是时候需要新功勋奠定他的太子英名。不过为何选渣玉山?”互相问,互相答,小姐驾车也自得。
“我去查。”头一缩,又伸出来,“你要进去?”
兰生点头,“我进去查。”太子的阴谋,多数和帝位有关,也就和六皇子有关,而她是六皇子妃。跟她有切身利益的是,她不能就此放过。
小扫笑嘻嘻,掏出一把迷你扫帚,“借你防身,扫个大风什么的。”
兰生敛目,惊起,又很快平静,接过,“好。”
小扫缩回头,没再出来。马车后有个小窗,可供他穿梭自如。
明丘坊门外,兰生一下车,只见乌鸦鸦的都护军严阵以待,不但门前搭起木刺架子,架子外做了一圈防御工事。除了官兵,外面没有一个百姓,但明丘坊里人声沸扬,可以清晰听到敲门声,还有不断重复叫喊的字眼。
开门……没得病……让孩子和老人出去……
孩子的哭声,可以让母亲撕心裂肺,手持刀枪的士兵却无动于衷;女人的哭声,可以让心爱的男人愤怒舍命,执行皇命的武士却无情嫌闹。一座墙,里面的绝望攀到了天空,砸不痛外面的铁甲,成为一道巨大无形的屏障,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得镇压着。
“小姐,玉蕊小姐她——”这么混乱的情形,老成的青少年也有点沉不住气。无果十七了,每顿准时吃,所以如愿长成一副高而结实的身板。
兰生接他的话,“我知道她不会听话。”问随后而来的簿马,“你带了多少人来?”她是要进去,但单枪匹马可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