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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非常尴尬的说道,“青玉啊,那些老娘们就是那张破嘴,她们都是胡言乱语别跟她们一般见识。”
“孙大队长您错了,胡言乱语也是有成本和代价的,都说唾沫星子能淹死人,这话不是没道理的,如果不是想着我还有爷奶爸妈还有大伯,还有那么多的亲人,我很可能一个想不开就跳进那条河了。
孙大队长,您说说胡言乱语真的就没事吗?没成本吗?没代价吗?所以,您大队里的这四个社员我是一定要告的,我要告到她们坐牢为止!”
说到这里,乔青玉一身冰寒之意,她的声音也非常的凌厉。
四周鸦雀无声。
这样的乔青玉让他们感到打怵,同样也感到陌生。
乔大伯抹了一把脸,咬牙切齿的,“一定要告,青玉,大伯带你去县城公安局。”
后又加了一句,“大伯的小队长也不做了,一定要将这几个女人告进牢里去。”
张会计都要哭了,腿也软了。
他一点都不怀疑乔青玉的话。
同时对自己媳妇生起了恨意,在家里他千叮咛万嘱咐,别跟着乔四婶那个女人掺合,别东家长西家短,尤其是乔志材家的事儿,别跟着议论,去了一趟西川,乔青玉怎么对他的,他都和媳妇讲了,可咋就这么不长记性呢?
而说着这话的乔志远对乔青玉说道,“青玉,在这里等大伯,大伯去取自行车。”
大队长连忙一把拉住乔志远,急得直跺脚,这怎么能火上浇油呢?
不管最后能不能坐牢,乔家大队丢人是肯定的了,而且就算这罪不至于坐牢,可这四个女人被带进县公安局也不是啥好事儿。
其他人家都围上来了。
这几个老娘们的家人也在内。
如果是以前的乔青玉,他们不相信她能做成这件事,但是现在的乔青玉他们一点都不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