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吱呀”一声开了,一个脸色苍白的男人走了下来。
“杜可?!我不是让你回去吗,又跟上来干什么犊子啊?是不是篮子不想要了,用我给你扯了吗?”东北话显然会传染,南方人黄莺跟铁胡子呆了一阵,现在也开始满口“犊子”“篮子”之类的了。
“莺姐,我怕你出事啊,这不是保护你吗……”杜可低着头。
“我用你保护啊?赶紧滚回去得了,再敢跟着削你篮子!”黄莺没好气地说着。
“哦。”杜可不敢忤逆,连忙钻上了车。
但不一会儿,又把头窜出来:“莺姐,给我两百块钱呗,我出来的急,回去的高速费都没了……”
“赶紧滚犊子……”黄莺实在没好气,扔进去五百块钱。
面包车一溜烟地走了。
“这小伙子挺有意思。”看着渐渐远去的面包车,林奇笑着说道。
“嗯,跟我挺长时间了,有一次为了掩护我逃跑,被十多个人追着砍,身上中了三四十刀,其中一刀扎在支气管上,现在也没好利索,阴天下雨老是咳嗽,脸色白得可怕!当然我也没亏待他,给了他好多场子和产业,但他这个人比较轴,总想守在我的身边,说是怕我遇到危险……唉,我能有啥危险嘛,整个安南省都被我控制了……”
林奇眨了眨眼,但是什么话都没说。
十分钟后,林奇将黄莺引到了宋青峰的住处。
“老宋!老宋!”林奇进门就喊。
“哎,少……鬼啊!”宋青峰迎出来,刚准备和林奇打招呼,就看到了旁边的黄莺,吓得连退了好几步。
“你这老东西,是人是鬼分不出来啊,我是人,是人!”黄莺气得大骂。
“是人啊……我说呢,现在鬼都这么张狂了吗,头顶那么大的太阳也敢出来晃悠……”宋青峰拍着胸口,一副劫后余生的模样。
黄莺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