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你回去吧。”白剪秋面色平静。
“好,有事您再叫我。”经理转身离开。
经理一走,白剪秋立刻看向任少。
“你不用说,我都听到了。”任少面色严肃:“我现在就找人救师父。”
“好,你赶紧的。”白剪秋立刻说。
任少是任家斌的儿子。
任家斌是江南城的市首。
捞人这种小事,任少都不用通过父亲,自己就能把这点小事给办了。
一个电话出去,也就半个多小时的样子,拘人所那边就得到了消息:释放林奇。
“师父很快就能回来了。”任少笑着说道。
“我再说一遍啊,那是我师父,不是你师父,别老‘师父’‘师父’的叫。”白剪秋认真地说。
“哎,剪秋,咱不能这样啊,刚才救人的时候你咋不说这种话,救完人了你跟我说不能叫师父,这是过河拆桥啊!”任少一脸不快。
“一码归一码啊,你的人情我记下了,但你确实不能叫师父。”
“我就叫,师父师父师父师父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