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巡逻车,停得到处都是。
市首白巩山,还有特勤局的一把手,以及物业的工作人员站在一起,个个神色忧虑地说着什么。
还有一些企业家也站在附近,他们都是这小区里的住户。
林奇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,便把车子停在路边,步行进去。
“林总!”
一声呼喊响起,柴无言走了过来,身后还跟着一个人,膀大腰圆、双目阴沉。
林奇认识他,柴无言的保镖,老枭。
“柴总,发生什么事了?”林奇问道。
哪怕两人几乎已经明牌,都知道对方要对自己不利,见了面也还是该说话就说话,装得跟没事人一样。
柴无言忧心忡忡地说:“白市首的女儿白剪秋啊,出事了。”
听到“白剪秋”这三个字,林奇心里“咯噔”一下,他还真不知道白剪秋是白巩山的女儿!
“出什么事了?”林奇立刻问道。
“早晨在小区里跑步,然后再没回家,有可能遇害了……”柴无言长长地叹了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