焦灼了。
张老五就是料定我已经没钱了。
这样一来,他就有了时间,乘早去法院申办新地契,把以地抵债一事坐实。
我却不慌不忙的笑了一声。
在张老五不敢置信的注视下,又凭空掏出了几沓钞票。
“二十七万的三成?不就是八万一么?”
“啪!”
“零头我都给你免了,凑个整数——十万!”
“啪!”
“这下总没借口了?”
厚厚的两摞钱,重重地砸在了张老五脸上。
他彻底被砸懵了。
除了奇怪我是从哪掏出来的以外,更惊疑我的身份。
随随便便拿出近四十万来替别人还债,就算是张老五自己,都没这么豪横!
“你、您到底是谁?能问一下令尊大名吗?”
我没搭理。
张老五见状,咬了咬牙,又想耍赖了。
我却赶在他开口之前,冷不丁的问了张大山一句:“对了小章,中午在村口碰见的那位老板,是童叔叔吧?”
张大山先是楞了一下,然后很迅速的反应了过来,配合着我点头哈腰:“是啊,姜少爷,上个月他还跟您父亲喝酒来着,没想到这个月就来南湖了,估计是有新项目了。”
张老五当场愣住了,脸色阴晴不定,一时间拿不定主意。
我蹙了蹙眉,又故作叹息道:“唉,真是辛苦童叔叔了,前半年他的好多资产,都被一家叫龙腾集团的皮包公司给卷走了,后半年才慢慢掏回来,可不得抓紧搞项目企稳吗。”
龙腾公司,正是当初小八的章鱼精老婆、胡丽丽,开的那家公司。
我现在说的这些内容,不仅都是真的,而且都是童家机密!
张老五彻底吓破了胆,哆哆嗦嗦的问道:“小兄弟,你姓姜?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