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刚下车,就听见村里面吵吵嚷嚷的。
我跟张大山对视了一眼,就把郑佩佩先锁在了车里,然后小心的的跳到树上查看。
只见村子的老戏台前边,停泊着数辆吉普车。
二十几个黑衣黑裤的壮汉,跟近百名瘦骨嶙峋的村民,泾渭分明的对峙着。
他们好像在争执什么,然后那些黑衣人,就把一个看起来才六七岁的小男孩,一把拽了过去。
村民群情激奋,却被一个挂着金链子的中年人威慑住了,貌似是个村霸。
孩子的奶奶摔倒在地上,痛哭声听的人心里难受。
我正在判断情势,张大山那眼睛就瞪得跟牛铃一样,喘着粗气往下扑。
我赶紧伸手拉住:“你干嘛??别忘了咱们是通缉犯,小心节外生枝!”
张大山却气得咬牙切齿,一个字一个字的道:“那是佩佩的胞弟!”
什么?
草!
这下连我都压不住火了。
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!
越偏远的地区就越崇尚玄学,听张大山说,当年郑佩佩被七师姑收为内门弟子后,连带整个郑家,都在方圆数十里成了名人,加上郑家的门风本来就出了名的老实巴结,所以日子虽然穷,但一直受人礼遇,过的很太平。
现在,茅山宗被灭门了,这些不知打哪儿蹦出来的王八蛋,居然都敢直接找上门来抢人了,真是落井下石!
但我还是理智的摁住了张大山。
“这帮人看来起来来头不小,咱们还是先静观其变吧,找到机会再出手。”
张大山牙齿都快咬碎了。
此时,一位村长模样的老人走了出来,苦着脸道:“老板,我们真不知道将道子是谁啊!求求你们,把铁柱放了吧,不关他事啊!”
我顿时一楞。
这帮人,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