47年白马酒庄出产的干红,按照现在的收藏价值,也值个十五万美金左右。”
马大红当场懵逼了:“大叔,你这是……”
“送给你了,”江明哲淡淡道:“我都打听过了,你是流儿离开江门村后,结交的第一个兄弟,在婚礼上豁出命去跟流儿共经生死,”
“流儿去世了,是我这个当堂叔的没尽到责任,我现在能做的,就是尽可能帮助他曾今珍视的人,替他守护他无法再守护的一切。”
“等流儿的丧礼结束后,如果你不喜欢待在茅山了的话,可以来做我的专人保镖,我按照业内最高标准,每个月给你开十三万的薪水,福利津贴另算。或者投资你做生意,都可以,至于这瓶酒,仅仅是见面礼而已,卖掉也好,收藏也罢,随你处置。”
马大红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了,艳羡的看着我,羡慕我有个这么财大气粗又有情有义的堂叔。
我自己心里却不是滋味。
如果他不是我真正的堂叔的话,他何必对我这么好?
毕竟,树倒猕孙散,墙塌众人推,人活着的时候,别人有可能戴着面具,敷衍客套;但现在,“我”死都死了,他还对我“生前”的亲朋好友如此关照、爱屋及乌,那就真是打心眼里对我好了。
莫非,刘经理想歪了?那具尸体,根本不是年轻时候的堂叔,只是凑巧长得像、戴着一样的饰品?
可这未免也太“凑巧”了吧……
想到这里,我貌不经意的把那枚辟气珠拿了出来。
江明哲的表情,顿时僵硬了几分。
我装作没看到,顾自把玩珠子。
过了一会儿,江明哲绷不住了,委婉的问道:“李会长,你这颗珠子还挺好看的,是打哪儿来的?”
我说是从一具尸体上找到的,他的脸色就更难看了。
突然说有点生意上的事要跟同事交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