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边思索,我一边不停的将脑袋探出去往后看。
“怎么了?”马大红问道。
我心生不祥道:“你有没有感觉到,咱们一直被人跟踪着?”
打从车子发动后,我就频频看到车盖上略过一道黑影;
可今天是阴天,鸟都归巢了,天上什么都没有。
“我没觉得啊,是不是你这几天神经太紧绷了,出现幻觉了?”
也许吧……
但我还是让司机在距离一百多米的位置停车,然后绕进了一个巷子里。
巷子上空全是过桥梯,遮挡了视线,如果真有人跟踪我们,他就必须落地。
一边往里走,我一边拿出堂叔给的名片,联系他,想提醒他小心点。
但也许他正在开会,电话打不通。
我只好收起心神,一路装作轻松的跟马红闲扯,直到走进转角时,才猛然拉着他贴到墙壁上。
马大红会意,轻轻抄起了架在旁边的一把农具耙子。
等了没一会儿,果真听到了后面有脚步声。
马大红不由得攥紧了耙子,直到那脚步声逼近时——
“吃胖爷一耙!”
“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