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把铁尺的主人呢?”
“你、你是说那位老道长吧?”李爷爷叹息了一声:“唉,死了……”
虽然已经预料到了,但我们师兄弟还是眼神一黯。
“尸体呢?”马大红沙哑的问。
“被警方带走了,他们定义为猝死,因为实在查不出其他死亡原因了。”
马大红的拳头攥得嘎巴响:“我师父是茅山宗前任大执事,就算他自己不爱排场,我们也要给他的丧礼办的风风光光的!你别告诉我,他已经被火化了……”
“没有。”李叔叔连忙摇头:“那老道长鹤发童颜,死了好久,脸上还是红润的,而且道袍上一点尘土都不沾,一看就知道是位大师!警方知道迟早会有人认领的,就一直冷冻在藏尸柜里。”
我拍了拍马大红肩膀:“你别急师兄,忙完了我们就一起去领尸体。”
马大红点点头,抱着铁尺坐到树根底下,睹物思人。
李爷爷年纪大了,我怕他高血压发作,不好逼问,只能先送他回家。
走到拐角时,李爷爷说不用送了,然后眼神复杂的看着我,颤声道:“流儿啊,你爷爷太狠心了,他杀了这么多人,肯定要下地狱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