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出了困扰自己多年的问题:“堂叔,爷爷不联系你们,你们也从不跟我们来往,为什么?我们不是家人吗?”
江明哲的眼神中,顿时充满了难以言书的沧桑,轻叹道:“因为你太爷爷,不让你爷爷活……”
留下这句匪夷所思的话,江明哲在保镖的簇拥下,迅速离开了会场。
“唉,别怪你堂叔,虽说他是我们这帮人里的二把手,自身却没有道行,然而马上会有恐怕的事情发生了,他真的不便久留。”博空大师无奈道:“而且会长不允许我们任何人,跟你走的太近……”
“会长?谁?什么会的会长?”
博空大师表示不便多说,然后就回到了座位里。
他们这一行人,都很沉默,虽说坐在了我的家属位上,但看样子是为了与婚礼无关的事情来的。
我想了想,决定先把婚礼完成了再说。
白志平却一脸戏谑的站了起来,嘲笑道:“我看到了!那个姓江的,给了彩礼,却又把彩礼收走了!”
“什么西南隐形首富,就是个请来演戏的托吧!”
“江流儿,你打肿脸充胖子、在婚礼上弄虚作假,你的无耻,简直突破了我的认知下限!”
童梦瑶已经忍不下去了,跳下看台朝白志平疾走过去,拳头攥得紧紧的。
我将她拦住。
白家人就是想激怒我们,使这场婚礼,变成一个鸡毛满地的笑话。
童苟见状,突然表情凝重的冲侧面点了下头。
一道醉醺醺的声音顿时传出来:“白老汉,你们一家也太缺德了,人家大喜的日子,你们这么闹,就不怕损阴德吗?宁拆十座庙,不拆一桩婚啊。”
迎着众人疑惑的视线,一个大腹便便的男子从餐桌底下爬了出来;
结果还没站稳,就被满地的空酒瓶绊了一跤,显得很邋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