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也没被识破。
她一脸心事重重的样子,估计是怕我迎难而退了。
我看了眼手机,才七点整,搞完后正好去救妙妙。
迎着白劲松既意外又嘲讽的表情,我笔直走了过去。
“江流儿,你脸皮真够厚的,今天这种遍地是高手的场合,你一个野狐禅也敢来参加?”
我面不改色道“如果我这个西南第一风水师的传承者,都能说是野狐禅的话,您那宝贝孙子,恐怕连废物都算不上了吧?至少我敢来参加,他却躲在背后,叫七老八十的爷爷给自己当打手,也真够好意思的。就不怕山上太潮,害您老得了风湿病么?”
没人料到我这么个名不见经传的年轻人,居然敢当众不给大师白劲松面子,顿时哄笑声一片。
白劲松脸都气青了,拽住我小声威胁:“小子,你爷爷得罪了那么多仇家,你就不怕我说出你的身份?”
我淡定一笑:“你说啊,我又没拦着你。”
白劲松感到很诧异的松开了我。
他却是不知,我已经从他自己嘴里得知了真相。
爷爷的确有很多仇家,但都是“将道子”时期结下的仇怨;至于“江老八”,一辈子都隐居在农村里给人算命,能得罪谁呢?
然而白劲松想利用我找到三圣姑,是绝不会轻易泄露出我的身世的。
“大家安静一下——”童苟举手喊道:“今天我童家公开招婿,承蒙诸位高人赏脸,不胜感激。”
童苟让助理把航拍录像投射在了预先搭建好的白幕上。
镜头正对着一座诡异的土塔,两米多高,雕刻着十来张狰狞交缠的人脸;
但塔身已经被山体滑坡震塌了,暴露出了猩红色的塔基。
“我女儿才貌双全,我的女婿当然得是最有能力的人,画面中的东西,我也不知道是什么,但曾今听高人说过,只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