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……”
“师兄,你怪我吗?”
马大红看着我,眼底闪过了一丝恨意,却迅速嗤灭,转为浓浓的沧桑。
“万物自有定数,人能做的,只是尽力而为,不怨天不尤人……这是师父的信条。”
马大红扔掉墙根的垃圾,露出一张供桌来,上面摆着一张既像哆啦a梦又像奥特曼的人形画像。
“我早就预感到师父会出事了,瞧,遗像我都画好了。我知道这样说很唐突,但,如果你认可他是你师父、我是你师兄,你就拜一拜吧。”
我沉默了一下,点点头,从师兄手里接过三根卫生香。
马大红供了个茶叶蛋,说师父最爱这口,然后好像察觉到了什么,突然把火盆一脚踢到了边角。
边角里全是纸人,我怕给点着了,但也不好妄动,就挪到那儿去烧白纸黄表了。
火盆里燃烧了一会儿,最靠近、也是最瘦的那个纸人,突然哎呦一声,抱着冒烟的脚上蹿下跳。
我去!活的?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