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系的头上,令他失去了军工联合体的信任。
没人会轻易承认自己棋差一着,丢锅给队友才是常态。
“你的意思是说,小肯尼迪这次参选参议员会受到阿肯色的打击?”理查德问道。
白奎因说道:“这不已经开始了吗?那些关于他老婆的报道,家暴、出轨、吸毐,贝塞特已经被描绘成一个毒妇了,那么,下一步呢?
要么是,能够娶这样一位毒妇的小肯尼迪也不是什么好东西,或者是,小肯尼迪才是贝塞特堕落的主要原因,反正不会让他舒服就是了。
小肯尼迪本就是政治素人,直接参选参议员,由于没有执政履历,他的道德表现,成了唯一衡量他是否能够担任那个职位的外在因素。
只要搞臭了他,便能够轻易击败他。”
“好吧……”理查德·达达里奥无奈说道:“你说的,大部分我都想过,我知道我们现在都在巨大的危机当中,但是我们又能怎么办呢?小肯尼迪现在都自身难保了!
我想要去nypd,实际上也是为了自保……”
“祈求对手网开一面吗?达达里奥叔叔,你太天真了,我们要抗争,要让白宫里的那对夫妻知道我们也不是好惹的!”
白奎因把这句话说得铿锵有力,理查德也不由得有些心神摇曳起来,甚至将自己想象成面对巨龙拔剑的勇者。
但很快,现实的问题又开始困扰起他来,不禁问道:“我们该怎么办呢?”
“很简单!”白奎因的话语里充满了自信心:“我们需要搞明白的是,驴党党内的传承本来是有序的,参议院席位的继承,最忌讳的是内乱,查克·舒默能从达马托那里抢来一个席位,就是因为达马托为了和政见偏向中立的帕塔基竞争,成了少数几个支持《就业歧视法案》和《婚姻保护法案》的象党的参议员。
达马托首鼠两端的行为,得罪了自己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