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弄到可不容易……原本是想送你当做生日礼物的,但你这鬼小子,居然说不记得自己生日了。”
老爹转头看了一眼周围没人,才将匣子一推:“补偿你的,一个人偷偷知道就行了。可别出去炫耀。”
他的语气严厉,但不乏对守约的关心。
守约的心一下又动摇了,看着老爹关心的目光,他心里嘀咕:“是我又多想了吧。这些零件可比扣下来的钱多多了。这下省吃俭用一些,还是能存钱悬赏玄策的消息的。”
于是一步一步地挪了过去,诚实地接过了木匣。
“你小子……”老爹推了他一下:“今天就别做饭了!放你一天假……”
守约唯唯诺诺,跑回了自己的屋子里。
他无比利落的拆开枪,取出已经磨损极为严重,几乎发挥不了什么作用的束气装置,换上新的,然后才猛然想道:“等等,这样镗压是增加了。但对枪管的损害和震动也更大了。我开一枪,岂不是要等待更久?”
“还得买根新的枪管。”
守约突然欲哭无泪:“枪管更贵啊。为什么感觉自己更穷了?”
守约把眼泪往肚子里流,这样可以吃得少一点,存下更多钱。
他将手中的瞄准镜架在了枪上,突然掀开阁楼的窗子,摸到了房顶上。
守约悄无声息的移动着,脚下的瓦片都没有发出一丝响动,明明从屋顶上大摇大摆的走过,但却巧妙的借助屋脊遮掩了自己的身形,就这样他丝毫不引人注意的往镇上的钟楼摸去。
守约与头顶的大钟平行躺在钟楼上,从身上的小袋子里拿出一小张沙鼠腹皮,仔细地擦干净瞄准器的透镜。
他的脑袋靠在了枪托上,将左眼对准瞄准镜,目镜之中投射出远方的景象——往来的商队,熙熙攘攘的人群。
百里守约的手指没有放在扳机上,就这么安静的观察着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