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文蓝往正屋瞧了瞧,不禁有些好奇。
咯咯咯。
小姑娘咯咯笑得没心没肺。
“早上捉鱼的时候姑姑让条角鱼划破了脚。这么长一道口子。”苏晚使劲地张开双手比划着苏雪的伤口。
文蓝看得满头的黑线。
如果口子划得那么长,估计苏晚可以截肢了。
“妈妈,姑姑现在在自己房里抱着饭饭哭呢。”
啊啾,啊啾!
苏雪正“飞爹飞爹”地哼着faded,麻利地剪着之前捕捞年鱼的录相,突然连着打了两个喷涕。
“什么情况,难道真的受凉感冒了?”她茫然地摸了摸额头,“也没发烧啊。”
文蓝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。
她伸手刮刮女儿的鼻子,“妈妈要去奶奶家帮忙杀鱼,晚晚呆在家还是一起过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