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垂垂老矣,谁知道会出什么事?
容静秋不想赵裕把所有的担子都担在自己的肩上,她是他的妻子,理应为他分担,于是做出决定道:“有有留下,我跟你去一块儿参加家宴。”
赵裕想要拒绝,毕竟他不想连累妻儿,哪知容静秋却伸手捂住他的嘴巴,头靠在他的胸膛上,他听到她道,“我们夫妻是一体的,你真出了事,我只怕也独活不了。”不是她要自尽,而是敌人不会容下她。
到时候他们把儿子先送走藏起来,如果事情到了不可控的地步,至少得保证儿子的小命。
赵裕闻言,没再说什么,最终低头狠狠地亲上她的红唇。
临近皇家家宴前,赵有有开始出水痘了,这在当下对于孩子来说可是大事,容静秋衣带不解地照顾了一周左右,赵有有的情况这才稳定了下来,所以出席家宴那天,她的脸上还有几分未消的疲惫。
不但从容静秋的脸上能看出当时孩子的凶险,而且还有一墙之隔的十一皇子妃金蕊的侧面印证,倒是没有人怀疑这其中是否有诈。
吴氏有过上回登门去探望“患了肺病”的容静秋后,回头自己也“染上病”的经历,这回哪怕心中存疑,她也没敢前往九王府去一探虚实,而是往十一皇子府去了好几趟,意图去套金蕊的话,然后好多闲话都是从她的嘴里传出来的。
所以这会儿看到容静秋那憔悴的样子,她的疑心这才完全打消,不过心里有些可惜,那个讨厌的小鬼没来,不然就有个筹码握在手里,这样更添胜算。
这个想法充斥着她的头脑,今天就是他们夫妻的背水一战,是只许成功不许失败的,不然他们将会万劫不复。
吴氏的眼里闪过一抹厉色,走到这一步,就不容许她再后退一步,半晌,她侧过身子与身边的亲信耳语数句,最后道,“记住,只许成功不许失败。”
“王妃放心。”那亲信太监忙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