氏故做一脸的惊喜,一副相熟的模样直呼要给个折扣,其实不用容静秋说,她早就知道了,这些个妯娌的嫁妆单子她估计比本人还要清楚,毕竟知自知彼,屡战不殆。
容静秋笑着应承。
两人说了几句,前面阻塞的道路宽敞了起来,不同路的两人这才放下卷帘道别。
帘子一放下,容静秋就惫懒地靠在软枕上,实在不待见这些个妯娌,尤其是这个吴氏,上辈子她会被杀,估计也有吴氏的手笔在里面。
回到府里时,已是近黄昏了,她脱下幕篱甩给梅儿拿着,回到后院,径自掀帘进去里屋,正要吩咐菊儿给她沏茶,再让竹儿准备家常衣裳,结果看到赵裕会在罗汉床上,看似在下棋,实则是在等她。
“你今儿个怎么回来得这么早?”她笑着上前挨着赵裕坐下。
赵裕回头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,直看得容静秋心里发毛时,他这才伸手拿过菊儿托盘上的茶盏递给容静秋,“没什么事就回来,可你却不在。”
容静秋很快就面色平静地接过他递来的茶盏,茗了一口这才放下,然后解释道,“到胭脂铺子那儿去巡一下,省得这些人糊弄我,哪知道遇上了四嫂,就多说了几句话。”
这话说得模棱两可,若是不知道实情,估计会理解成在胭脂铺子里遇到了吴氏,所以妯娌二人聊得忘了时间。
赵裕这才有了几分笑模样,容静秋微微愣了愣神,这人长得太犯规了,于是她赶紧起身,“我先去换件衣裳……”
“我侍候你。”赵裕立即跟上去,一把揽上她的腰,不容她拒绝。
“这不好……”
“哪里不好?”
“……”
翌日,容静秋就把林可达唤来,交代他跟进薄家给的那条商路,更是叮嘱道,“一定要掌握在自己的手上,不可马虎。”
林可达并不知道容静秋的真实计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