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的路,嫂子就不用送了。”
容马氏只能无奈地摊了摊手,然后与容静秋说了几句体己话,这才不紧不慢地往回赶,她对处理容鸿妾侍之间的争斗没有兴趣,只是身为正房夫人,不闻不问的态度也不可取,遂只能忍着不适过去看看。
容静秋继续慢悠悠地踱回东跨院,她对容鸿的私生活不感兴趣,所以对那边的处理结果也没有多少好奇心,反正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就对了。
等容马氏赶到的时候,新请的府医已经给文姨娘诊了脉,然后一脸不太乐观地道,“姨娘的身子骨有些弱,之前补过但姨娘的身子虚不受补,吃下的补品作用不大,如今动了胎气,怕是难保……”
“你滚,别在这里咒我的孩儿。”容鸿怒不可遏。
那新来的府医顿时讷讷不敢言,二少爷这一副要吃人的样子,他顿时后悔说了大实话。
“鸿哥儿,你别这样,这样保不住文姨娘肚子里的胎儿。”容金氏已经顾不上伤心难过,立即劝慰起儿子,然后转头朝新来的府医道,“尽管开安胎药,尽量保住孩子。”
新来的府医赶紧应声,然后就去写方子,不敢再多说什么。
容鸿气不过地跑出去朝跪在地上的月兰和月香这俩新宠,一人一脚踹向她们的心窝子,两女受不住,当即吐出血来,然后就是磕头苦苦求饶。
两人都没想到文如意会那么卑鄙,既然拿腹中胎儿来栽赃陷害她们,明知道自身是冤枉的,但说出来却没有人信,如今看二少爷这副吓人的样子,她们俩更不敢辩解,说了只是白废力气罢了。
容马氏来到的时候,就看到容鸿在朝那俩通房丫头施暴,看那俩丫头躲避不及的狼狈样子,她不由得皱紧眉头,上前看着还继续用脚踹人的容鸿道,“你这是做甚?把她们俩打死了也无济于事,更何况谁是谁非还没有查清楚?”
月兰和月香一听到二少夫人这话,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