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鹏抱着母亲安慰的手微微一顿,显然心里在挣扎,一边是母亲,一边是妻儿,两边都难以抉择。
“儿啊,你莫要信了外人的挑拔离间,他们见不得我们一家子好……”容叶氏出言拉拢儿子继续站在她这一边。
“儿啊,听你娘的,莫听你二叔在那儿胡乱瞎扯。”容漳立即附和妻子。
老夫人容傅氏见状恨不得就此昏过去,眼不见为净,早就知道大儿子不成器,但没想到会糊涂至此,而且眼里半点也没有她这个老娘。
容鹏的心顿时又偏向了母亲,“二叔,你莫要故意说这些危言耸听,就算太子妃不好了,还有皇孙呢。”意思是别欺负大房没人。
容澄欲审容叶氏说真话而不得,人家父子二人一条心,他说什么在别人眼里都是别有用心。
好,真是好,一直以来为了这个大家庭能和睦,他从未真正行驶过自己这个侯爷的权利,无非就是怕刺痛兄长的心,毕竟直到今天,他大哥对这爵位依旧耿耿于怀,觉得是自己抢了他的前程。
这回他不再与他们一家子拉扯,而是敛容坐了下来。
他这一坐,让那边的一家三口都感到不安,从未见过二叔(二弟)这样强势的一面。
容傅氏也觉得这个二儿子是不是被刺激得狠了,一时间也被他的气势给镇住,忘了撒泼吵闹地逼儿子就范。
只见容澄拍了三掌,然后脚步声响起,外头的人押着容叶氏身边的嬷嬷、大丫鬟等几人鱼贯走进来。
看她们身上的血迹,就知道受了刑。
容叶氏不可置信地上下打量着自己的贴身仆人,然后转头瞪大眼睛恨恨地看向容澄,“他二叔,你这是什么意思?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大嫂?你这是在打我的脸面……”
“我敬你一声,你就是大嫂,不然你什么也不是。”容澄冷漠道,“我才是定远侯,这个家的当家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