体,得意的笑着回道:“阿公还说我忍耐性不错,让我再坚持三年复健和针灸,这脚就看不出毛病了!”
“嗯,那你加油。”
霍立钊动作很慢的抽好裤头拉上链子,微眯了下眼,发现他还是逞强了、
一不注意,绷开了些伤口。
他顿住身形不动,轻叹喟了口气,以小妻子那敏锐的嗅觉,身上这血腥味,怕是瞒不住她……
“怎么了?伤口裂开了?”
张国辉一听到钊哥儿突然叹气,他立马转过身来,见到他坐在病床边,一动不动,立马就知道他猜测对了,怒道:
“你好好坐着,我让护士过来,再给你重新包扎过!”
“没什么用。”
霍立钊摇摇头,“还会弄脏衣服,你去要点酒精、纱布、棉签,送我回家。”
“……你、真是!”张国辉听完后,脸都僵了,想骂他,最后只能急急去准备外伤包扎所需要的一切药物品。
坐了十多分钟,霍立钊感觉好了点,也不要张国辉搀扶,慢慢行动直到坐进汽车,吩咐:
“老张,你车开快一点。”
这都要半夜一点了,他怕妻子真的熬着精神不睡,等他回去——
“我怎么第一回发现,你是个老婆奴呢?!”
“嗯,老婆奴就老婆奴,我乐意。”
霍立钊轻晒一笑,想到什么,横斜乜了老张一眼,“等会儿进了园子,你给老子小声点,我家媳妇身体是真虚,你别再吓到她了!”
“要不要这么护着?”
虽然张国辉也很感恩魏秀儿救了他妻女,但这不妨碍他嘲笑钊哥儿,“就应该让狐狸他们看看,你现在这妻管严的德性!”
想当年,他可没少被这群臭小子,暗里笑骂是个软蛋子!
“他们要看就看,我权当他们是妒忌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