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媳妇颜面和心了。”
“可是,立钊都要三十岁了,还没个儿子……”
“叔琴,儿孙自有儿孙福,他都不急着呢,你替他急什么?再说了,秀儿那小身板,也得养个一、二年才好生啊,太瘦了。便是勉强怀上了,生也难生,要是……”
一提这个,霍文峄情绪就有些低落。
当年,要不是他和亡妻年纪轻,不懂事,早早就怀上了,还难得怀上双胞胎,亡妻熬了七个多月,勉强生下孩子,到底是坏了根本,熬不过生产之痛,人没了。
为此,霍文峄是心里对陈家很内疚。
他那老丈人,早年儿子失踪,身边就只有一个亲姑娘啊!
瞧着丈夫面色不好看,陆叔琴知道丈夫又想到前头妻子了,她轻拧了眉头,呼了口气,笑了笑道:
“嗯,确实是我紧张过头了,老霍你别恼我啊!”
“怎么会?!叔琴这话、是吃醋了。”
霍文峄一抬头,就瞧出妻子神色不对,将她拉过身边坐下,“你这醋包,我只是不想秀儿也步上她们后尘。妇人生育,就跟在鬼门关走一圈一样,我也怕了!”
他前头亡妻是生俩儿女难产死的,到了他家立钊身上,宋红英再不好,他们也没有想过她会难产而亡……
“……哼。”
陆叔琴撇开头,这下是真的露出不高兴的神色了,嗔了丈夫一眼后,心口郁气散开不少。
“太座夫人可别恼了,是我错了,来,给你看个高兴的事。”
说着,霍文峄拿着他刚刚看过的文件,塞在妻子手中,兴奋道:
“你瞧瞧,去年立钊写的文章,不是发表在省城刊上么,居然被上头看中了,说准备成立一个项目,咱们自家来造机械机床!”
“就是你俩父子搞估了快半年的论文?”
听到这个消息,陆叔琴也惊喜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