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,让反应过来的魏秀儿气地,一口咬回去——
“别!”
霍立钊及时扣住妻子下颌,往她唇上回亲了下,“媳妇,你真咬这里,等会你还敢下楼?”
他是不在意自己脸上被妻子标记。
但俩人到底还没公开摆酒,要是他这脸出现咬痕,自家人最多笑笑他,倒不会说妻子什么。
只是被岳家人看到,他娇妻耳朵可就要生茧子了!
猛地打了个激灵,一想到霍立钊下巴挂着她的牙痕出外,魏秀儿一张脸刹时红透了!
“作死了你!”
没咬到人,反而又被他亲了口,魏秀儿觉得跟霍立钊玩心机,她真的是自找苦吃!
而霍立钊发现,在这种打打闹闹中亲近,妻子心跳虽还是快,但还算在能接受的范围里,他眸子染上愉悦,
“媳妇,旧时有句话,这么说的:牡丹花下死,做鬼也风流!”
“美死你!”
被霍立钊这么半哄半暧昧一闹,魏秀儿还真在不自知之下,渐习惯他碰触嬉闹,果然,玩心机,是玩不过这霍首富的!
魏秀儿朝着他翻个大白眼,嘴巴却恨恨威胁:
“霍立钊,你别再闹了,我等会儿真发作了,你别怪我啊!”
“好好,我不闹了。”
霍立钊懂得见好就收,不能一口吃成胖子,顺着她意任她起身,他老实跟在她身后,提问:
“媳妇,你是不是要换个称呼?”
“哦、行吧,那我叫你霍哥,”
魏秀儿想了想,她要是敢这么当着她家阿娘的面,喊这狗男人,她一定会受阿娘一顿唠叨,没反对的点头,顺嘴跟他闹了句:
“霍哥,你好!”
“媳妇,这天下姓霍的男人,一抓一大把。”霍立钊不满意。
“那、老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