坚毅,说道:
“不管是涿郡的夏侯惇,还是长安的钟繇、夏侯渊,必然兵败如山倒,天下乃定,届时,吾主挟‘汉帝’号令天下,围剿邢道荣,岂不轻而易举?”
“这……!”
听了周瑜的长篇大论,诸葛瑾也犹豫了起来。
周瑜描绘的宏图霸业,着实让他向往,但想来想去,始终不放心江东,遂出言道:
“公瑾之谋,瑾佩服,然其中关键却在邢道荣!”
“若伯言有失,其必然能顺势夺下我庐江,丹阳和吴郡,再于南郡,建业两路出兵,则不仅曹操难灭,我方新得之地也危险矣!”
“何况,主公和我等家眷皆在丹阳,吴郡,一旦有失……!”
说到最后,诸葛瑾眉头愈加紧皱。
“子瑜放心!”
周瑜却面色镇定,说道:
“伯言谋算之道,和军略之能,当今绝顶也,不在吾等之下,纵然胜不得庞士元,自保却无虞!”
“荆南军再是勇猛,庞士元如何多谋,没有水军,邢道荣也绝奈何不得伯言!”
“颍川虽然难取,但最多一年……!”
周瑜伸出一根手指,微笑道:
“吾必拿下颍川,然后西取许昌,为主公迎天子,天下乃定也!”
“到时候,区区一个邢道荣,某只手可灭!”
“嗯,公瑾所言甚是!”
诸葛瑾想了一会,深以为然。
陆逊一部,虽然精锐程度远不及荆南军,但却全是水军,在鄱阳湖上如鱼得水,没有水军的荆南军,绝对奈何不了。
这般说来,江东似危实安,待中原战事结束,邢道荣自然不得不退兵,如此,大业可成。
“哈哈!”
一番探讨,周瑜也胸有成竹了起来,端起案几上的酒樽,笑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