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孙康闻言一怔。
虽然都姓公孙,公孙瓒一脉,和他们辽东公孙家,可没有什么太大关系。
辽东公孙家,发迹起自公孙康之父公孙度,而公孙度,乃辽东襄平人,自幼随父公孙延迁居于玄菟郡。
公孙瓒呢,则是辽西令支人,家世不凡,祖上出过二千石高官。
至少,数代以内,两家是没关系的。
不过,既然都姓公孙,祖上多少也能牵上一点关连,这个时代,尤其重视血脉关系,哪怕十分淡薄,也不好不理。
想了想,公孙康说道:
“将来人领至客厅,吾稍后前去看看!”
“喏!”
亲卫告退。
一炷香后。
公孙康来到客厅时,见到了一名二十多岁的精壮汉子,两厢叙话后,得知其乃公孙瓒幼子,公孙言,字策之。
此人名字,公孙康并未听闻。
想着好歹都姓公孙,其父公孙瓒,也是一代名将,照顾一番亦无不可,给一个职务安置下来便是。
却未想,见礼完毕,公孙言却让公孙康大吃一惊。
“使君!”
公孙言拱手说道:
“某不才,对家父昔日精骑‘白马义从’略有研究,愿为使君效犬马之劳!”
“什么?”
公孙康吃了一惊,问道:
“汝懂昔日伯珪麾下‘白马义从’之练兵法?”
“雕虫小技,让使君见笑了!”
公孙言拱手说道。
“好!”
公孙康大喜,连忙吩咐下人准备酒席,欲款待公孙言。
“吾与策之一见如故,好生喜欢,欲收汝为义子,策之可愿意!”
酒席上,公孙康微笑道。
“义父在上,请受孩儿一拜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