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便会离开。”
“义父,如此一来明日我们是不是也该走了”
“.”
一边说话,一边将桌上的烛灯挑亮了一些。
半晌之后,一直没有得到回应的林直这才察觉到观空好似有些不对劲。
“义父?您怎么了?”
“.你回来的路上有没有发觉什么异样?”
抬眼看了看一脸疑惑的林直,观空终于缓缓问道:“有没有人跟着你?”
“孩儿未曾发觉.”
林直眼神一滞,表情瞬间变得有些紧绷:“义父,您可是觉得哪里不对?”
“.”
没有立刻回答林直的问题,观空只是深深看了一眼窗外与平时并无二致的景象,然后才轻叹道:
“没什么,可能是我想多了。”
“魏长天那边呢?他今日都在做什么?”
“回义父,魏长天今天一整天都未曾出门.”
眼中的古怪一闪而过,林直没有就刚刚的问题深究,很快便如实回答道:
“孩儿觉得他可能是在交代离开大乾之后的事吧。”
“嗯。”
观空微微点了点头,脸色却依旧有些不自然。
没再继续提问,也没有决定明天要不要尾随魏长天一起离开大乾。
他就这么沉默了半晌,然后从怀中摸出一块子母玉,应当是准备要给某人传信。
只是还未等他将玉灼热,一阵由远及近的马车声便先一步响起在了窗外。
“咕噜噜”
车轮碾过路面的声音并不大,但在这极度安静的夜色里却显得格外清晰。
东篱楼毕竟是一家客栈,有旅客深夜乘车而归本是十分正常的一件事情。
可当观空听到这马车声的一刹那,心中那股莫名的不安便再次变得强烈,甚至使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