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再商量一下呢?”
“嗯?还商量啥?再说现在张三估计都已经把信给了许全和李子木了,反悔也来不及了啊。”
“哎呀!相公你真是的!方才那么着急做什么!”
“不是,这怎么还怪我了?”
“我不管!就怪相公!”
“好好好,怪我怪我”
“.”
另一边。
正如魏长天所说,就当杨柳诗因为压力而“反悔”之时,张三已经把信送了出去。
李子木那边还好,看过之后并未说什么,只是说了句“我知道了”。
当然,她肯定是担心汤尘的安危的。
但与此同时也多少松了口气。
因为李子木很清楚,既然魏长天把这封信给她看,就说明暂时不会出卖汤尘。
至于别的大觉距此实在太远,李子木能做的也只有暗自祈祷汤尘可以逃过这一劫了。
是死是活,除非汤尘千里迢迢跑来找魏长天,否则都只能取决于他自己。
而相比之下,许全的选择明显就要多上许多
“许全,这信里说了些什么?”
驿站的另一个房间之中,支离此时竟与许全共处一室,表情有些担忧。
刚刚张三将信送来,许全开始看信之后脸色就越发沉重,使得她的心情也跟着变得紧张。
虽然今天议事时魏长天没有让支离参加,不过之后许全却是把天道之子的事如实跟后者说了一遍。
支离听完后的反应跟杨柳诗等人差不多,先是震惊,进而是担忧。
毕竟她又不傻,自然明白这种事对别人来说或许是千载难逢的机缘,但对许全而言却无疑是天大的危机。
因此如今当看到许全的表情如此凝重之时,支离难免会替自己未来的相公感到担忧。
好在许全很快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