..”
顿了顿,杨柳诗没再就这个问题接着说下去,而是话锋一转突然问道:“相公,楚先平他既然都要走了,为何还要与你较这个真?”
“哪怕最终是他赢了,吕元进也势必坐不稳这皇位,他为何不干脆认输让你承个人情呢?”
话题转移到楚先平身上,杨柳诗的疑惑其实魏长天也曾有过。
确实。
楚先平昨晚说过,不论今日的结果如何他都要立马去追杀那几个馗龙之人。
因此这个赌约的输赢仿佛便并无太大意义了。
楚先平即便赢了也没办法掌控大回,还不如给自己送个顺水人情。
可他为什么还要这么认真呢?
“或许他只是想看看他与我究竟谁对谁错吧。”
收回视线,魏长天不再去看窗外的景象:“他还是相信这天下百姓都应如他一般懂得何为大义。”
“是么?那他应当要失望了。”
杨柳诗笑着眨了眨眼:“就现在来看,大多数人总归还是自私的。”
“自私......唉,倒也未必。”
叹了口气,魏长天竟出乎意料的否定了杨柳诗的观点。
这句“倒也未必”明显与他此前的所作所为截然相反,自然也令杨柳诗大为不解。
“相公为何这样说?”
只见杨柳诗伸手一指窗外,疑惑的问道:“若这些百姓不是自私的,他们又因何来此阻拦囚车,替公孙言求情?”
“说到底他们还不是将自己的命看的比家国大义更重么?”
“命比义重,这就是自私么?”
看着杨柳诗,魏长天笑着反问道:“所谓自私,不过就是图利而已。”
“而既然是图利,那就总要有个比较。”
“如若觉得值得,便是把命搭上也没什么好后悔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