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谈,一切就可万事大吉?”
并未停顿太久,魏长天很快就笑看着冷汗直流的闫怀清,澹澹说道:
“那我只能很遗憾的告诉你,不管和谈与否、不管你做什么,我想杀你随时都可以杀。”
“你应该知道不少关于我的事,听说过我一招便可斩二品。”
“但说实话,我的手段要远比你想象的还多。”
“在我眼里,你只不过是一只随手便可捏死的蚂蚁而已。”
“所以,你知道方才我看到你沾沾自喜、洋洋自得的样子时是什么感觉么......”
摇了摇头,魏长天在闫怀清惊怒交加的眼神中嗤笑道:
“呵呵。”
“当真是既可怜,又可笑。”
“......”
既可怜,又可笑。
魏长天的这六个字只表达了一个意思,那就是自上而下的俯视与戏弄。
可怜,是因为你弱。
可笑,是因为你弱而不自知。
这两个词,以及词中之意对身为一国皇子的闫怀清来说无疑是莫大的侮辱,亦让其脸色一瞬间便涨得通红。
他“曾”的一下站起身子,死死握紧的双拳止不住的颤抖,目光如烈焰般充斥着无以复加的愤怒。
然而魏长天却依然澹定的坐在椅子上,伸手端起了李子木刚刚放下的茶盏。
“殿下,我知道你为今日的和谈准备了很多,以为自己可以从我这里占到些便宜。”
“而如今一切都变得徒劳,心中自然会多有不甘。”
“但在我看来,你做的这些实在都太过幼稚了......”
说到这里,魏长天扭头看了一眼脸色沉重的汤尘。
“找来这么一个人,就觉得胜券在握了?”
“是,对付那些军中细作,此人确实还有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