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仁安,不、不,王大人?”
“就是他。”
魏长天眼睛微眯:“他现在是死是活?”
“回、回公子......”
不敢与魏长天对视,妇人忍住剧痛低下头去:“王大人已经死了。”
“怎么死的?”魏长天表情不变。
“这个......”
妇人似是在回忆,又似是在组织语言,停顿了几息才颤抖着回答道:
“是、是在去州衙请州兵剿匪了路上,被、被匪人所杀......”
“有、有人说是州衙有个姓唐的提辖走漏的风声,究竟为何就不得而知了......”
“那现在的县令呢?他因何不管匪患之事?”魏长天再问。
“这、这个......”
“因为他也是贼匪?”
“差、差不多......”
“匪人做县令,这潭州倒是有意思。”
魏长天冷笑一声,心中已经大约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。
估计就是那位王县令凑够了银子,准备去州衙请兵剿匪,结果却被一个提辖泄漏了行踪,导致人还在半路就被匪人截杀。
其实单是这样也还好,中陵百姓还能继续战战兢兢过日子。
可谁知道下一任县令竟然是个土匪。
山匪当县令,这种事魏长天此前只在前世的一部电影里见过。
并且跟张麻子不同,这位“匪县令”很明显并不是个“侠匪”,而是彻底把中陵县城搞成了一个大匪窝。
如此一来,中陵百姓的日子就自不必说了。
至于潭州州衙为啥不管......
可能是由于匪人孝敬的够多,也可能因为此前接连大乱导致州衙没有能力再管这些事。
反正乱世之中总有的是借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