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的我,我恐怕也会是如你一般的想法。”
“只能说你我算是有师徒之缘,却并未有师徒之情吧。”
“我没什么要叮嘱你的,只是还有句话......算是我此生仅有的感悟。”
“这话我曾也说给秦教主听过,不过他看来是没能听得进去。”
“所以如今你愿意听便听,不愿意听就当做耳旁风罢了。”
“......”
看着表情复杂的魏长天,老张头稍作停顿,然后似是感叹、又似劝诫一般的慢慢说道:
“这世间事事无常,变幻万千,虚幻虚实。”
“若是在虚实之间看不清楚......那便记住,唯有自己的本心最可信。”
若是看不清楚,唯有本心可信。
眉头轻轻动了动,魏长天想起老张头确实曾经跟秦正秋说过类似的话。
不过当相同的话再说给自己时,其中的意思却好像又不一样了。
“......”
没有说什么,魏长天慢慢在老张头身边坐下。
白发老朽少年郎,坐看云起云落。
阳光从金黄慢慢变淡,然后又掺糅了一点橘红。
一老一少就这么一言不发的坐在青石上,从午后一直到黄昏。
几缕炊烟自前院疏疏落落的升起,一只孤鹤正向苍茫无际的云天飞去。
今夜的小宅如往日一般,依旧祥和与静谧。
......
......
翌日清晨。
吃过早饭,魏长天带着阿狗和阿春将老张头一路送到了城外。
后者的行李很少,除了几件衣裳之外便只剩下了那柄曾险些斩杀过两次“阎罗”的长剑。
虽然已再无此前的那股锋芒,但剑身却依旧光滑明亮。
只是剑新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