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次接陈克的任务，功勋值没到手，还白等了一晚上。

第二次更惨，一夜之间，一贫如洗。

如果换个人，甪端肯定是不会轻易放过对方的，但对陈克，他完全没有要报复的想法，因为陈克竟然都能惊动那位亲自出手，他怎么敢报复？

“只能以后在斗战会里好好虐这小子了！”

甪端如此想道。

......

广场上，队长激动地跑到老者面前，站直身体，敬礼：

“演武司第四军，27团357号小队全体成员，向您报道！”

此时得到消息的小队其余人都已经陆续从别处跑了过来，整齐地站在队长身后，全都一脸激动，一起向老者敬礼。

老者脸上浮现出笑容，丝毫没有架子，摆了摆手，然后就像聊家常一般，语气随意地问队长：“我记得你们小队有一个新人拿过第四军新兵大比的第三名，我还给他颁过奖，今天来没有啊？”

队长闻言神情一僵，本来应该是件挺值得骄傲和高兴的事，但他此时却说不出话来。

老者太熟悉这种表情了，收敛起笑容，“牺牲了？”

“三个月前，在前线，那次情况紧急，他为了救队友，抱着特制的炸弹就冲了上去......”

队长声音苦涩，低下头：“是我这个队长没用，没保护好他，他才19岁......”

身后的队员中，有人红了眼睛。

老者沉默着，没有说什么安慰人的话。

广场上安静了半晌，队长猛得抬起头，抹了一把脸，眼神坚毅地看着老者：

“只解沙场为国死，何须马革裹尸还！这是您曾经在全军大会上说过的话，我现在还记得，我们......”

老者拍了拍队长的肩膀，打断了他的话，摇摇头：“好好活着，别轻易说死。”